唯独这一次，唯独萧芸芸的告白，像一把尖锐的刀子插|进他的心脏，让他疼痛难当。

他知道，这一天迟早都会来。

可是，这种感觉不对。

“书上看过。”陆薄言翻开裹着小西遇的毛巾，淡淡然说，“记得大概的步骤。”

也就是说，有打算，只是还没打算好。

这跟萧芸芸预想中的答案有些出入，却还是让她的心刺了一下。

萧芸芸倒也不是爱哭的人，只是额头上还疼着，哭出来太容易了，而她发现，沈越川拿她的眼泪没办法。

苏亦承最终还是没办法对洛小夕生气，只是冷肃着脸叮嘱道：“下次遇到什么事情，不要自己决定，先告诉我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别哭了。”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，“起来吧。”

林知夏何其聪明，笑了笑：“你说过我需要遵守几项约定，我猜，约定里一定有‘你不会干涉我的自由，但是我也不能干涉你’这一项吧？”

跟夏米莉恰好相反，苏简安的笑容变得愈发明媚：“我也常跟别人提起薄言，别人怎么不觉得我在炫耀呢？”

“你不用这么小心。”短暂的沉默后，沈越川笑了笑，但这抹笑容很快就淡下去，“‘爸爸’对我来说，是个很陌生的词眼。我刚出生的时候，见过他一面，但他很快就意外离世了。所以，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。”

掂量了一下，里面好像有东西。

二哈蹭着沈越川的腿趴下来，一副乖到不行的样子，沈越川满意的拍拍它的头，往浴室走去。

萧芸芸眸底的不安终于褪去，却还是没有松开沈越川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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